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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復教官談與越韓空軍交流

今天小編非常榮幸,在台北市松山區探訪了雷虎小組第四任隊長張復教官。最近張復教官出了回憶錄《金戈鐵翼》,裡面有許多關於他在空軍第1聯隊還有雷虎小組服役時的精采往事,但是最吸引小編眼球的,還是其冷戰時代與越南共和國空軍、大韓民國空軍的交流。

其實上次訪問張崗陵教官的時候,小編便瞭解中華民國空軍在50年代享有非常高的國際地位。延續了二戰戰勝國的餘威,還有在台海空戰中多次擊敗米格機的輝煌戰機,當年的中華民國空軍真的是威震四方。除得到美國的肯定之外,也挺受周邊國家敬畏。

據張崗陵教官回憶,當年他們若想要飛往沖繩,只要事先與那霸機場塔台聯絡好,F-86軍刀機直接從新竹起飛就可以過去,根本不像今天這樣麻煩。在菲律賓舉辦的歷屆空軍飛行兄弟會,中華民國空軍也是都不缺席,非常重視與友邦國家的交流。

張復教官就曾在1961年3月,隨雷虎小組前往南越首都西貢參加越南共和國空軍第二屆空軍節紀念活動。對於中華民國空軍的到來,越南方面非常重視,由空軍司令阮春榮中校於3月13日親自出面接待雷虎小組成員。當時越南共和國成立還不到六年,最高軍階也不過才到中校而已。

包括阮春榮在內,大多數南越空軍的飛行員都出身自前殖民母國法軍的體系。所以這次紀念越南空軍節,也有包括法國在內,來自於全世界各地的空軍到場祝賀。在西貢待了一個星期的雷虎小組,也得到難得的機會與法國空軍巡邏兵(Patrouille de France)特技表演隊交流。

西貢的那趟旅程,令張復教官永生難忘,除保留當年中法飛行員與達梭神秘IV式戰鬥機的合影外,還有來自越南共和國發給他的證書,象徵中越兩國空軍的友誼。可惜的是,伴隨著南越在1975年的淪亡,這段歷史已經永遠成為了回憶。

除了南越空軍外,中華民國空軍在亞洲還有另外一個小老弟,那就是大韓民國空軍。而張復自1972年到1974年這段時間,曾擔任中華民國駐大韓民國空軍副武官的職務,與大韓民國空軍有比越南共和國空軍更密切的交流,是中韓兩國空軍合作的歷史親歷者。

跟隨在駐韓空軍武官羅英德將軍身邊,讓他有許多機會與包括大韓民國國父金九的兒子金信在內,許許多多南韓軍政元老交流。金信自幼隨反抗日本殖民主義的父親金九定居中國,並且畢業於中華民國空軍官校第24期,所以他看在張復眼中,舉手投足都是中國人的樣子。

儘管大韓民國空軍成立之初,依靠的主要還是日本陸軍航空軍與滿洲國軍飛行隊的朝鮮飛行員,可是在金信的大力提倡下,中韓兩國空軍始終保持著緊密互動。所以張復表示,韓國空軍的飛官與地勤人員,十之八九對中華民國都有良好的印象,或者來到過台灣。

其實張復教官在台南空軍基地擔任第1大隊作戰科科長時,就因為允許一位大韓民國空軍的李中校,在駕駛F-4D幽靈式戰鬥機到台南亞航基地翻修時,參觀中隊作戰室的原因而與南韓空軍建立了感情。所以他在擔任駐韓國空軍副武官的1973年5月,曾前往李中校服務的大邱基地參觀。

原來李中校當時不只是大韓民國空軍151戰術中隊的中隊長,同時還是南韓黑鷹特技表演隊的隊長。所以這次的參訪,實際上是一次英雄惜英雄的會面。除了由李中校本人親自為他做電視簡報外,張復還見到了大韓民國空軍第11聯隊聯隊長田亨一准將,彼此交流感情。

最讓張復教官印象深刻的,是大韓民國空軍的飛行員多少都還能用一些中文與自己溝通,所以他對南韓一直保有相當好的印象,認為這個國家真正傳承了中國的儒家思想。在與韓國空軍交流的時候,他甚至還親手用毛筆為友邦飛行員題字,這是與美國空軍交流時比較不會有的經驗。

韓國與越南,同屬儒家中華文化圈,冷戰時與台灣又有共同反共抗俄的經驗,三國空軍的關係自然是能用血濃於水來形容。如果再加上更晚成立的新加坡空軍,那中華民國空軍真的是可以用老大哥來形容。直到今天,這層關係在南韓與新加坡,都沒有被撼動。

撇開已經滅亡的南越不說,從張復還有許多其他教官的例子來看,都不難發現南韓空軍與新加坡空軍沒有忘記中華民國空軍在他們成立過程時發揮的作用。縱然已無正式的外交關係,中華民國空軍在南韓與新加坡空軍的心目中還是無法為解放軍空軍所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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